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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深情展览再次邀请大家来看

2025-06-17 17:02:02

  ,我大致讲讲展陈上的考虑,韩博则主要说说他对作品本身的解读——如同6月5日“开幕”时我们的分工一样。

  对未能到场的观众来说,这勉强可算是一次补偿;对有点兴趣但又未能下定决心的读者而言,我希望这是一剂催化剂,吸引他们来线下的Just in Time看看,毕竟,只有在具体的空间中,你才能真正感受到展览的道理和味道。

  不过事先说明,这篇文字不提供完整的逻辑和故事,而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写,看能不能有一点“随笔”的韵致出来。我们在事前并未审核过对方的文字,这因此或许会出现一点不循章法、交织错落的意外效果,我也很期待看是否能形成某种巧合的“互文”。

  以下,我便把自己置身展厅,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吧。为了区分,我的文字为正常颜色,韩博所写的是加粗褐色。

  Ps :这次展览的作品是可售的,都不贵,甚至算得上便宜,有意愿了解详情的读者,可以在评论区留言垂询,我们再单独联系——卖画买画,其实都是一桩雅事,无损艺术的纯洁的。

  在Just in Time门外,你首先会看到这样一张贴在落地窗上的“海报”——设计师朋友vo其实设计了10款,但听说我们要将海报贴在红色亚克力上,再悬置于落地窗前时,他就建议:为何不直接把海报印在亚克力上呢?而且最好取消海报本身的图像内容,只留下必要的文字信息,这样观众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看到的都是属于ta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海报。

  然后你推门进来,看到类似照壁的玄关白墙上,韩博手写的一句话,那也是他第一次接受象外采访时的自述:

  “那种笨拙,那种犹疑,那种反复的寻找,我觉得那就是我的人生,或者大多数人的人生——一种漂泊的,奔命的状态。”

  H :我简单说一下为什么会画这些,大家也知道我画画的时间特别晚,2014年才到中国油画院进修,之前在附中的时候有过一段基础训练,电影学院毕业后在动画公司工作过一段时间,之后做过幼儿园老师,做过自由职业者。期间所做的事情跟架上绘画没有关联,没怎么看过展,对艺术圈发生了什么也不是很清楚。

  2014年重新开始画画,我刚刚拿起画笔的时候,感觉非常生涩,更没想到周遭的艺术世界已经变的那么的丰富多样,所以内心有点紧张不安。

  这些纸本是最近两年画的,随性随意地在探寻我感兴趣的一些东西,并没有打算给大家看。它更多的是私密的、自我的对话。但展出来的时候,发现恰恰里面藏着一些痕迹,一些标记,提示我那段时间做了什么事,对什么感兴趣,对自己来说是帮助特别大的。

  H :这是个雕塑——非洲的羚羊。当时我在研究毕加索,想他怎么从非洲雕塑里面吸收养分。

  如果你是170cm左右的身高,那大概刚好可以看到非洲羚羊面具的眼睛。这算是对上一次展览的延续——在“消·象”中,这里放置的是一面大镜子,我希望大家进入展厅的第一刻,先好好看看自己。

  同样地,面具左侧的一张小画,也是我认为可以提供“对镜”效果的,它的眼睛与面具眼部刚好齐平,两个鼻子则呼应了羚羊的两角。

  我不是专业的策展人,因此做不到提前策划,早早在电脑里3D建模,然后到了现场按部就班挂画就行。相反,我是等所有作品到了,然后再苦恼地想怎么开始。

  而我的方法是先选定最初的两三张画,作为整个空间的“定位点”——我曾在中国美术馆的一次展览中看到黄宾虹作画的步骤图,那给了我一点启发,即布展也可以像画画那样,先在空白处起一笔,然后再另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地方再起一笔,笔笔相加,堆叠出整体的结构和局部的细节。

  所以第一笔很重要——我选的是下面这张《劳动者》,将它挂在一层展厅的左上角:

  这是海报贴上去之前从门外看到的景象。将这个憨厚敦实的大叔放到高处,在我的潜意识里似乎是想表达对劳动者的敬意,另一方面,我觉得韩博也是这样一位憨厚敦实的劳动者,我想让他耕耘或灌溉自己的艺术田地。

  两张绿碗被我放到了吧台的后面,算是将它们降格到装饰性的地位,但实际上,不管放在哪里,它们都非常好看,尤其是第二张,像一张标准的静物肖像,稳重、优雅,在灰色的虚空背景中,它甚至带有一点神性。

  另两张则被我放在了一层两个小空间的连接处,《敦煌-鸣沙山》位居右上,对角连接的《敦煌-鸣沙山下的流浪狗》则刚好在普通身材肩膀处的高度。

  韩博 敦煌—鸣沙山下的流浪狗 25.2x19cm 纸本敦煌土、水彩 2021

  H :去年在河西走廊考察,探寻了一下中国的传统雕塑、壁画的遗迹。之前看过意大利的壁画,反而对中国的不太熟悉。这是在鸣沙山下遇到的一条流浪狗,非常可怜。已经虚弱得你给它一点帮助它都没法承接下来。它是我某一刻的孤独绝望的一个隐喻。

  前者是中国山水画式的取景和表达方式,寥寥几笔,一弯残月,高耸的鸣沙山,山坳间的月牙泉,天上地下,感觉都出来了。

  我去过鸣沙山,月牙泉的楼阁和泉水四周装了灯带,傍晚亮灯后其实有点俗,但韩博这张画画出一种古朴的意境,有一种天真质朴的壁画感。

  后者则是韩博画的鸣沙山下的一条流浪狗,我看了许久才看出来,但从形状上看,它让我联想到日本摄影家森山大道那张著名的黑色的流浪犬,毛皮粗粝,因为饥饿而散发野性。

  韩博的某些作品有一些生猛的气息,这张算是其中之一,它不单纯是画面意义上的,也是人生意义上的——韩博挨过饿,或至今处在与生活搏斗的一种饥饿感中,愤懑化作低沉嘶鸣,急了是要咬人的。

  为了呼应这张流浪狗,也为了给一层展厅的第一部分画上一个休止符,我在同等高度放了下面这张:

  H :金色意识,也许是摧毁式的,也许是建设性的,我就这样画了一个,很抽象,好玩的。

  它像一个句号,被狂风吹打,滚动着滚动着,然后暂时停下来,就像一种莫名的情绪堆积了很久,然后终于化成一个可以捏在手心里圆球,你扔掉它,那些不愉快不开心也就过去了。

  被这个“句号”所截断的,许多件性质不同、味道不同的作品,被我们胡乱挂在了墙上。

  迎接新的生命,新的故事在我的里面住下,并慢慢长大。他选择你的心为降生的马槽,不是宫殿,也不是旷野,而是你的心——那个普通,残破,不完美,也不温暖舒适的心。这是他的选择,你不用感到难为情,更不要退缩。他降生在那里,如此柔弱,你必须像一个母亲一样敞开自己来接纳这个突如其来的生命,哺育他,了解他的需要,围着他转。你必须勇于担负起你的责任 ,呵护他,爱他,享受和他一起成长,成为他的朋友。辛苦与不适应挤掉了你的时间,不过快乐和盼望也使你格外健壮、欣喜。那种新生命的甘甜使你确信你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并有一天你会为此而庆贺,小小的婴儿在你的里面成长的如此俊美,剔透。

  H :这个写生的人物,他的脸和这个羚羊的脸处理很像,我试着用这种造型趣味应用在模特身上。会特别强调衣服本身的纹理,处理成平面化的。

  H :我也试着研究莫迪里阿尼、鲁奥和文艺复兴早期的壁画,看看怎么把空间压缩,压缩到什么边界和程度。动画平面的造型方式和这种空间压缩的界限又是什么?还有比较在乎在一个头像里面,如何简单直接有力的表达,同时又保持它的丰富性。笔墨的偶然性,边线,肌理层次,小的形状和大的形状的对比……这些都是我比较注意的。

  有些画潦草、不完整,它们还会成立吗?会打动我吗?能帮助你完整呈现想找的那种东西吗?如果追求拙朴,这种拙朴是我想要的吗?我会特别狠地去审视和责问自己,这一笔是不是带着心机的——带着想要拙朴的目的性,用技巧、惯性去塑造一些东西。这种拙朴可能会迎来一些赞扬,但是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是说谎的。

  H :这是在甘南画的一个藏族女孩,这张画画的过程特别别扭,涂了抹,涂了抹的,一个晚上画了好多遍。当时心里有个不满足,不想再按过去的方式画了,想用什么方法,我也不知道。就索性放空自己,后来它自己自然堆叠、呈现出来一个肖像。朋友看了觉得还挺好,我后面的尝试也是从这张开始的。

  虽然这张画是很迅速的一个表达,可是过程非常疲劳,长期在自我消耗和自我否定里。

  其中有2018年的“早期”作品,如上面这张《眉之下-沉思》,丙烯涂抹在纸上,平滑迅疾,不同强度的灰调子此起彼伏,仿佛颜料是自己在跳动中流动成型。

  下面这张则相反,颜料混入沙粒,画面处理得脏脏的——韩博说这是他在寻亲节目上看到的一个父亲的形象。

  H :当我淌过哀伤的河,希望我的哀伤帮助你与你的哀伤为友,当你不再害怕自己的恐惧时,你的心才能安顿下来。希望你的“每个白昼都浑圆”,一场又一场的安息,这也是我画画的某种期盼。

  H :这个天生盲人的葬礼上,所有的人都惋惜他一生错过了太多的美景,不,他连平凡都错过了。但只有我在一旁微笑,我知道他黑暗人生中的第一眼,最迫切的第一眼,最宝贵的第一眼——即将遇见一个期许的答案,单单那一眼就足够了,那种愉悦将超越所有的遗憾。

  H :大家也可以看到我画得比较“脏”,没擦干净的,反复覆盖的,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生活呀,就是充满了一些不确定性,一些疲倦、挣扎、困惑、怀疑……我也喜欢甜美的,放松的事物,只是最近的经历就是这样的,只是把它呈现出来。这种反复的涂抹也慢慢蒙上了一种质感,不是刻意的追求一种陈旧感,其实就是有点没画好,总擦,又擦。

  韩博在命名系列时重新加上了“眉之下”这个前缀,这是一个颇值得玩味的事情。我猜想他的用意也就在于让大家看画中人的眼睛——人的命运和悲欢,其实都在眼睛里,无论清晰与否、角度如何,都是一种暗示。

  与“眉之下”相对的是“额之上”,“头上三尺有神明”,这是与前者相对的系列,涵盖了历史、宗教、神话、幻想,等等。

  H :有时我感到在我怀里的是一个宇宙,我展开的双臂越大,越感到对方的无限;拥得越紧,越感到孤寂。

  韩博有若干作品是组画,我将拳击袋那一组紧贴天花板的高度。那是他在山东某体校看到的一景,一排排的拳击袋像一个个目标,等待击打——但我觉得生活或命运常常是捉弄人的,其实你并打不着什么,对韩博来说,我觉得那排沙袋也是隐喻,它们看似被逼到墙角,但因为高高在上,即便你再愤怒,也对它们无可奈何。

  总体来说,展览的这个部分是混杂的,不同题材、风格、情绪和味道的作品错落放置,有轻松欢快的,有沉重伤感的,不是那么协调,但我觉得那就是人生的常态,所以也是合理的。

  如上所述,等到了“句号”出现,展览终于要进入下一个“章节”——虽然仍然是混杂的,但终究要舒展一些了。

  Just in Time很好的一点,是它有一个类似阳光房一样的“中庭”。

  我们在斜坡天窗上粘了四张红色亚克力板(空间主人Justin和艺术家本人充当了劳力),因此,一天里的大部分时间,自然光会携带一部分红光,在中庭的不同区域移动——有时照在女孩的脸上,有时掠过教堂,有时则扫过水池,仿佛要吹皱一池春水。

  H :在意大利留学的俄罗斯女孩,这是她在比萨斜塔的圣墓园眺望“死亡的胜利”壁画的样子,是看见天堂地狱,或者好的世界坏的世界时的样子。

  这是韩博在国外写生时画的一个俄罗斯女孩,她那时候正在看老勃鲁盖尔的《死亡的胜利》那张画(放在三年多疫情肆虐的背景下是多么应景),但在我和一些朋友的口中,她一直被称为“天使”。

  轻松看完,就可以上楼梯。然后你会依次会经过水池和教堂,前者是韩博现在位于中国油画院的工作室门口的景观,后者是在意大利卢卡小镇所造访过的教堂。

  H :我的脾气随着年纪的增大越来越不好,遇到烦心事原先都会忍耐、微笑,现在喜欢跟人掰掰、较较劲,觉得干嘛要忍那一下。但是这样容易在舌头上犯错误,事后懊恼后悔。舌头就像火种一样容易点燃全身的轮子,是给自己的一个警戒。穿过舌头的枝子后来画成了一支花,添加了另一层想象。

  它可以有很多寓意,但很奇怪,它给我最主要的感受就是悲伤,我也说不清为什么。

  转个头,继续上台阶,另一张小画《眉之下-谋划》挂在低处。它很容易被忽略——这是我的错,框子装得太小了,它其实是一张很好的画,非常值得多看两眼。

  它说明了,“眉之下”不是只有深情款款,也有阴险奸诈的。我觉得这是韩博绘画时不时生猛的另一佐证。

  当然,你在楼梯上还会看到两张不同的宗教人物,前者是西方面容的神祇,后者则是东方的菩萨,他们的眼睛凑巧很相似,有一种臻于得道之后的“无情”——在我看来,无情就是最大的有情,那是规律,是“道”。

  而且挺厉害的是,《额之上-神祇》这张非常小,但挂在那里完全不怯,完全压得住阵脚,对我来说,这也是衡量一张画好坏的标准之一。

  上得二楼,仍待在原处的两张“翅膀天使”不必多说了,它们是展览题目“韩博穿墙而去”的来由,但我的确在他们旁边各自放了两张性质不同的画。

  H :甘南当地喜欢种这种松树,盖房子,节庆仪式上也会烧一些松枝,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在捡的木板上画了这个女孩,木纹的质地对我来说是陌生的,这种陌生改变了我的绘画方式。很不幸,高高兴兴回到北京,这张画不小心摔到地上就碎成了两瓣儿,然后就沉默、沉睡在一扇门后面,是阿改重新唤醒了她。

  我们把甘南女孩放得很低,好像很卑微的样子,其实是谦逊,散发着谁都挡不住的魅力——这张松木板的画被韩博不小心摔裂了,粘补过,但完全不影响它的好,甚至对我来说更好了。

  与她的低处相对,另一张画则是故意放到高处,就像对拳击袋组画的处理一样,我让这只韩博在敦煌所见的小鸟站在窗棂上,被斜面天花板所挤压,身受重负,但又飞不走,逃不掉,仍是一个隐喻。

  H :正好遇到敦煌疫情突发,所有的景点临时都关了,我和几个同伴特别尴尬地被撂在那儿了。闲着也是闲着,就租了一辆出租车,在敦煌的戈壁上溜达、逛荡。没有绿色,只有几丛骆驼刺,可是突然从石头堆里窜出一只小鸟,就觉得那种生命,不可思议的活力,在如此荒凉的地方绽放,冲出来了,这只鸟带来的振奋令人念念不忘,促使我回来就画了这张。 它是在快递纸壳上画的,皱皱巴巴的,后来花了一块钱请裱画师傅帮忙熨平了,我还挺得安慰的。

  呼应一楼海报和天窗上的亚克力板,我们将另一张画装裱在亚克力板上,这也是我很喜欢的一张画,有点像汉尼拔一样的可怖(所以卖掉的可能性比较小,哈哈哈),但又挺有琢磨头儿,跟一楼羚羊面具旁边那张算是一个呼应。

  H :“在我骨中,变幻是无可避免的,人性和神性正呈现分裂,‘心神固然切愿,但肉体却软弱’。”(玛26:41)

  至于干花(后来有朋友告诉我是原产于澳大利亚的变叶佛塔树的花)——静物原件和画作都被搬过来,放在这个小区域的核心位置。

  平时总会有客人喜欢坐在这里工作,我想总应该放点更美好的东西。上次展览的时候,我记得下午六点钟会有夕阳光从对面楼的玻璃窗中反射过来,刚好会照到沙发上面的画,结果人算不如天算,由春入夏,对面的杨树枝繁叶茂,夕阳根本就穿不过来,可惜了。

  我本来还想在北侧的小区高墙上装一个镜子,这样从这里看过去,在某一刻就会看到反射的阳光,形成一小片光点,来呼应一下“穿墙而去”这个愿望,但社区里不好办,也只好作罢。

  穿过旁边的拱门,二层的最后一个小空间是主理人工作的地方。我把跟家庭相关的作品都放在里面了(因为空间不够,我们只是放了部分,更多相关作品请看文章最后),比如躺在沙发上的妈妈,家里的陈设和静物,以及父亲手工打造的勺子和母亲亲手织的布画。

  我自己跟家人的关系算不上那么亲密,所以从自身的标准来看,韩博是一个孝子,听他跟父母打电话,以及他在家里的片刻,总是觉得很温暖。

  韩博 东北往事—黄桃罐头与哈密瓜 25.5x18cm 纸本丙烯 2022

  H :我妈吃完了晚饭、看完新闻,七点多就睡着了,她就很舒服慵懒地在沙发里睡着了。正好我在看巴尔蒂斯,模仿着画了一张,没画完。

  我妈基本上没出去旅游过,前些年,过去的同事正好在大理有一套房子空着,我就带上她住了一个月,她陪着我画画。她过年自己做了一个布贴画,许多布料来自她年轻时候的旧裙子。而我爸做的厨具,透出一种朴素的美感,也透出他对家里真切的关心。

  我们原本装了一个等大的窄边小框,先是挂在了羚羊面具旁边,觉得不太对,想直接放在一楼桌上,还是不对,后来放在红色亚克力上,才觉得非它莫属——亚克力的红色加深了女孩的红唇,而玻璃窗外的自然光则使得她更有一种高反差和高饱和度的超现实感。

  H :金色的头发,绿色的眉毛,红的嘴,惊讶在一张脸上竟然有这么多的颜色,这是多么有生气的一张脸呀!

  当你下楼,即将走出Just in Time,你会在门楣上看到最后一组无序的作品:有菩萨,有神祇,有肖像,还有一个喝水的人——我觉得他有点快乐,有点好玩,他背对着《劳动者》,或许就是劳动者的另一面:

  非常粗浅,非常没有文化和内涵,但正如我之前所说(大家也可以看今天的二条,那里有我接受《艺术商业》的记者朋友采访时表达的一些相关感想和观点),我践行的是一种“浅策展”,不是为了学术,也不要拔高和使之晦涩难懂,而是生活的,美学的,换而言之,人本身的。

  我自己是一个比较冷淡的人,不豪放,不深情,对很多事情无动于衷,或有点感受了,但又说不出个道道儿来,所以我就很喜欢那些深情又真诚的人,就像韩博,虽然我已相对熟悉他的作品,但他那天的导览仍然使我感动,并获益匪浅。今天他将部分导览文字重新录入于此,相信读者也会有同样的感受。

  古人说,“发乎情,止乎礼”,但前提是有“情”,然后才能谈要不要用“礼”去克制、引导它。从这一点来看,这个展览是有情的,也是我厚着脸皮推荐大家来看的原因。

  H :前一阵在疫情初期抢购时,突然觉得艺术在战争、大的灾害面前真的没啥用,粮食是最重要的,饥饿是致命的一环。这个是某个神庙遗迹破损柱子上的小人,肩上的麦穗我改成了翅膀,扛起的是梦想,还是沉甸甸的现实呢?还是“汗流满面,才得糊口”的处境?他的一只手托起翅膀,是累了呢,还是在抗争?

  H :源头——坚稳之处,不会像星辰一样闪烁,不会稍纵即逝,也不会因阻挡而产生缺憾, 所有的光加起来仍超越不了它的明亮,即使所有的光都化为乌有,他仍恒定、不变。

  H :我是车站的常客:“你好!我要去远方,那站也叫遗忘、享乐、麻木……”售票员说:“抱歉,目的地只有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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